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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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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可證站起來。許可證有些不好意思,他笑著,伸出兩隻大手,卡住了小芹的腰,他剛要用力試,小芹顯然是害癢癢,她哧地笑著,趴到許可證的懷裡。許可證這時候沒有客氣,他配合很好,順勢就把小芹抱起來。 張田地說,許總你莫急,好好掂量掂量,別說錯了讓人罰你酒。 許可證把小芹抱在懷裡,試試,掂掂,又試試,又掂掂。小芹就笑癡了,在許可證的懷裡遊著扭著,不像是抱了一個小芹,就像抱一隻寵物犬,或者一條泥鰍。 我們笑得開心了。我暗暗佩服張田地,他既讓他們調情,又不顯山不露水,讓大家都不尷尬。 許可證把小芹放下來。二人雙雙回到坐位上。張田地說,許總,這回看你的了,你功夫廢了那麼久,今天要是能恢復,還要請小芹喝酒呢,你說是不是小芹? 那當然噢。小芹說,許大哥說吧,說不準,我可要罰你酒噢。 許可證大約知道張田地有安排,就是說錯了,也有張田地打圓場,所以,他未加思索就說,一百零二斤。 小芹大叫一聲,媽耶,我昨天剛剛稱過噢,不多不少耶,整整一百零二斤,佩服,佩服,來,我自喝一杯,許大哥,我自喝一杯噢。 小芹端起一杯酒,自己喝了,非常優雅,非常讓人憐愛的樣子。 張田地意猶未盡,他憋著勁,要把今晚這場戲導演好。他說,小芹啊,別看你許大哥特異功能這麼准,他是一點力氣都沒有,你看他只試你一小會兒,就累成那樣了,又是臉紅又是喘氣,你要是跟他掰手腕,他都不是你對手。你一個女孩子,手腕多細啊,手也又小又瘦,根本沒有什麼力氣,但是你許大哥更沒有力氣,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,你就是讓他兩隻手,都不是你的對手。 不知是許可證故意配合,還是他真不想再做這種遊戲了,他說,算了算了,我確實沒勁,我掰不過小芹,小芹別看是個女孩,渾身都是勁,勁頭還不小呢。 張田地說,不掰不行,你就是掰不過小芹,也不能耍賴啊,小芹,教訓教訓你許大哥。 小芹說,許大哥怕了噢?來,掰手腕就掰手腕,不掰怎麼好說輸噢,來啊許大哥,說好了,誰輸誰喝酒噢。 許可證和小芹就把各自面前的盤子杯子向裡推推,擺開了戰場。許可證坐在小芹的右邊,小芹坐在許可證的左邊,小芹緊緊地靠著桌子,兩個人的右手就緊緊地挽在一起了。小芹說,好沒好。許可證又重新握握小芹的手,說,好了。小芹說,一、二、三、開始。許可證只稍稍一用力,小芹手就倒下去了,小芹手倒下去的地方,正好是小芹胸前的乳房。兩隻手,就沒頭沒臉地撲到小芹尖挺的乳房上了。如果說小芹的手是倒下去的,還不如說是小芹的手引著許可證的手去蹭她的乳房更恰如其分些。小芹很開心乳房被蹭一下,她說,不算噢,我沒準備好噢,三打兩勝,再來一把!小芹說三打兩勝的時候,小芹的手還沒讓許可證的手離開自己的胸。小芹說,行不行噢許大哥,三打兩勝噢。許可證這時候不說也要說行了。於是,小芹才把許可證的手拿到桌子上。與第一把如出一轍,小芹還不是許可證的對手,許可證的手背,大面積的觸在小芹的乳房上了,許可證不是蹭蹭她了。小芹的手很巧妙地從許可證的手裡漏下去,翻到許可證的手背上了。許可證的手很踏實地摸在小芹的胸脯上。 我看到芳菲的眼睛望著別處——她是不想再看這樣的鬧劇了。有意思嗎?她仿佛在說。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新鮮的把戲。 許可證的手沒敢停留時間太長,他極不情願地離開了。只有在這時候,我覺得,我們才是多餘的人。 許可證勝了兩局,自然小芹喝酒了。小芹這杯酒喝下去,不行了,直接趴到了許可證的懷裡。小芹醉了。 張田地說,許總,小芹醉了,你把小芹送回去吧。 這個任務不要太艱險了。許可證說。 越是艱險越向前啊。張田地鼓勵道。 許可證張大了嘴笑,他一嘴的牙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。 開我的車。張田地掏出車鑰匙扔給許可證。 許可證接過車鑰匙。一隻手臂裡挽托著小芹。小芹就像麵條一樣,迷離地軟在許可證的懷裡。 行吧許總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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