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達書庫 > 時尚閱讀 >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| 上頁 下頁
六九


  冉靜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,咬著嘴唇愣了一下說道:「去洗手間。」

  暈倒,不會吧,第一次在洗手間?這會不會太「脫俗」了一點,太刺激了一點?我的大腦思維的第一方向總是比較低俗。

  我詫異地看著冉靜疑惑道,「真的去洗手間那個?」

  冉靜氣得捶了我一下,說道,「你在想什麼啊,我叫你去洗手間把這個丟掉。」

  啊,原來是這個意思。可我的大腦思維還是條件反射地冒出下面一句話:「丟掉了就不安全了。」

  哎,俗話說禍從口出一點不假。就因為我這句話,差點被冉靜罰睡浴缸。

  63.坦白招供

  記得問過不少女孩關於男朋友出軌是否可以原諒的問題,其中有一條理由是工作需要,恰巧這一條女孩選擇原諒的比例最大。但是我認為是扯淡,什麼叫工作需要?工作還需要你出軌?簡直就是釋放某種氣體。

  可是我似乎要開始釋放某種氣體,我的家鄉應該也算一個大中型城市,雖然比不上上海的繁華,但是五臟俱全,樣樣都有,在某種事業上似乎還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潛力。作為一家小的專案公司負責人,去應酬一些「關鍵」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。在蘇達人先期的引見下,我認識了不少這種「關鍵」人物,而這些人物有不少喜歡去那種場所。

  我對這個方面沒有任何的經驗,無法滿足他們的需求,還好我有這樣的朋友。我前面說過我認識的部分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極為不檢點,當然包括找小姐。在他們的安排下,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「找小姐」。

  一大群濃妝豔抹的女孩(確切地說真的是女孩,因為她們的年紀)站在你的面前,你就像在菜市場裡面選菜一樣地選擇一位(後來我才知道不滿意可以要求更換),和電視上拍的不一樣的是我們這個城市的小姐作為「服務性」行業卻不具備服務性行業的素質,在服務態度上不是那麼良好。

  一來二往,我對一些聲色場所也有了一定的瞭解,感歎部分年輕一代人的墮落。雖然有極少數小姐是因為特殊情況才進入這個行業,但是大多數都是一個理由——好吃懶做。一些有些權力、有些財力的男人恰巧為她們提供了一個收入頗豐,還有吃有玩的賺錢方式。

  我在極為矛盾中出入這種場所,雖然我可以很「自豪」地說我與這些小姐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,即使簡單的肌膚接觸(除了「意外」)都不曾有過。不僅是因為擔心冉靜的看法,我自己也不喜歡這種場所。我承認穿著暴露,長相尚算不錯的小姐對我有著原始生理的吸引力,但是並不足以動搖我的決心。可是畢竟自己出入這種場所,心中難免對冉靜有著一份愧疚,尤其當晚上冉靜準時打來電話的時候,我都需要躲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場所去「欺騙」冉靜。

  「今天工作辛苦不?」冉靜又準時打來電話。

  「還好,不算很辛苦吧。」

  「現在還在公司?」

  「沒有,在外面和別人談點事情。」

  「自己注意身體啊,不要太晚,不要喝酒。」冉靜像我老媽一樣交代我。

  和冉靜聊天即使說廢話,我也不覺得乏悶。

  「陸經理,孫總問你怎麼這麼久啊?」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隱藏的地方,我真後悔沒有去男廁所。

  「什麼人啊?」冉靜立刻注意到這個嗲兮兮的聲音。

  我的大腦開始急速地運轉,在編一個謊言或者是坦白招供之間選擇。最終我選擇了坦白招供,我需要老實地交代現狀,否則長久的欺騙就沒有善意的謊言了。

  「是一個小姐。」我鼓起最大的勇氣招供。

  「我知道啊,她是幹什麼的啊?」我想冉靜也許將小姐理解為一個女性了。

  「她的職業就是一個小姐。」小姐這個原本還算高尚的稱呼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一種職業。

  「你找小姐?」冉靜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
  「是,可是……」我當然想解釋清楚狀況。可惜在我「可是」的話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,電話已經斷線了。我再試圖撥打的時候出現了關機的提示語,接著撥打家裡的專線固定電話也出現同樣的狀況。這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丫頭的動作還真快,我真拿自己沒辦法,大腦思維的路線怎麼總是出現偏差?

  雖然我被迫返回包間,但是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,我必須儘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靜好好地解釋一下這個問題。

  第二天我儘早地將工作安排妥當,即使這樣也只能趕夜車回上海。我希望能找到冉靜解釋清楚問題,然後一早做早班車再回來。當然,我會記得帶鑰匙。

 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覺得目前的交通工具還應該不斷地提速,科學發展的水準一點都不快,起碼我們國家不夠快,這麼多年火車的速度都沒有什麼質的突破。

  我來到家門口的時候,心情越發忐忑,深呼吸了一下,打開房門。房間裡一片漆黑,希望冉靜只是入睡了,而不是不在。我打開客廳的燈,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冉靜的房門前,握住門把輕輕地旋轉,慢慢地推開,結果讓我非常地失望,冉靜的床上空無一人。

  我頹廢地回到客廳躺倒在沙發上,這次真的讓我有些擔心了。我不知道冉靜什麼時候回來,而我又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於返回上海,難道我真的每天夜裡趕回來,早上再趕回去?那我真的有點亡命天涯的氣勢了。

  我茫然地看著天花板,腦袋中一片空白,有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餓了。我想大家應該也已經習慣了我大腦的思維方式,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想到一些不關鍵的問題。我習慣性地往餐桌上望去,似乎有不少的盤盤碟碟,走近了才發現還真是桌豐盛的菜肴,難道冉靜想化悲憤為食量?又或者在家約會了其他人?再或者……我的手一邊伸向這些菜肴,腦袋一邊胡思亂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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