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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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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研略一沉思後道:"我二十歲便嫁給你胡哥了,當時你剛好來租我們的房子。" "揀重點的說。"政養小聲地提醒著她。此刻在他心中只想著救人,別的是什麼一概不管了。 王研先白了政養一眼,然後低下頭去,聲音微弱可聞:"我和你胡哥那個……一直都很和諧,而且我也很……很滿足。"說到這裡,王研瞟了政養一眼,見他正專心致志地聽著,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,心中略微一愣,才接著道,"可不知為什麼,最近他的需求似乎很旺盛,而且每天都要,甚至是……一夜好幾次。我都有點吃不消了。"說到這裡,王研已經羞得用雙手捂住了俏臉。 政養聽得卻是心頭大震,果然就是這種症狀。那麼他們兩夫妻便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至陰或至陽之人了,而現在就得確認他們的生辰八字了。 政養此刻心中很矛盾,該怎麼辦呢?要他們離婚?真要是如此,胡漢三還不把他給殺了。還是給他們改命?同時改兩個,可能嗎?而且天意既然讓兩人結為夫妻,肯定是註定有一人要不得善終。自己若強行改命,會不會適得其反?離婚肯定是不現實的,因為兩人當中已經有一人撐不了多久了。而且兩人在一起已經多年,身體上有了一種相互依賴,真若強行將兩人分開只會加速她的死亡,最可怕的是另一人也會受到牽連。因為他還沒有完全將身體裡的陰氣排完。 "操!"想到煩時,政養忍不住罵了一句。 "怎麼了?"王研抬起頭,驚奇地看著他。 "沒什麼。"政養起身來到王研的座前,蹲了下來,雙手放在王研的肩上,極其嚴肅地說道,"王姐,你如果相信小政的話,你就聽我的,最近幾天,千萬不要再和胡哥同房了。記住了千萬不要同房,要不神仙也救不了你們。另外,明天把你和胡哥的生辰八字給我。我準備替他改命,來化解你們的這場危機。"說到這裡見王研已經驚慌失措,他又連忙安慰道:"放心,這也沒什麼大不了,我還可以解決。只是一時還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。我現在腦子很亂,得回去好好想想。記住,一定要按我說的辦法去做。"說完拍拍她的肩膀,便走了出去,留下王研一人在那裡愣愣地發呆。 10.開天眼 從客廳走到院中,儘管寒風刺骨,但政養卻半點也不覺得冷。他腦海中反復思索著王研的問題,想到剛才那刺激的一幕,忍不住又是心中一蕩,身上似乎還有王研的體香。不知道自己剛才要是趁勢把她給上了,會是什麼樣的感覺?政養忍不住暗自意淫起來。想到自己差點給胡漢三戴頂綠帽子,政養忍不住奸笑了起來。 笑了會兒,他又覺得自己有點過了,人家都那樣了,自己還這樣,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。鄙視了自己一小下後,政養心中又是一陣納悶,自己今天是怎麼了?竟然對一個有夫之婦動了這種念頭,太無恥了,太卑鄙了。好久都沒有這種衝動的感覺了,難道……唉!冬天快過去了,春天也快來了,樹木也快發芽了,這樣的季節,應該是發情的季節吧?政養也只能這樣寬慰自己了。 躺在床上,政養仔細地考慮了一下王研的問題,實在是有點為難。讓兩人分開?有點殘忍。姑且不說兩人是否恩愛,僅憑兩人七八年一起走過的日子,就有點難了,更何況古人都還說寧拆十座廟,不毀一門親。這種事情政養是絕對做不來的。但是若不這樣,兩人中肯定有一人會出問題,而且看情況的發展應該就是王研了。但若救了王研,胡漢三怎麼辦?雖然自己對他沒好感,但也不能明知如此還要故意去做,那可是要損陽壽的。而且胡漢三骨子裡面也不是一個壞人。 政養有點為難了,只有先暫時替胡漢三改命了。改命對於一個相師來說是最基本的東西,這一點倒是難不住政養。只不過胡漢三這小子會同意自己替他改命嗎?他未必相信自己啊。想到頭疼處政養乾脆打起坐來。 自從和女朋友分手以後,政養便時常失眠,每每半夜一覺醒來,總有種無與倫比的失落感。那種寂寞和無人瞭解的滋味實在讓他痛苦難耐。 失眠的頭幾天,政養很是痛苦,不過後來他無意中在一個手抄本上發現了一個名叫"清心訣"的修煉法訣。他就跟著修習了,剛開始他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,不過時間一久,他發現還有點作用,最起碼對自己的睡眠有很好的幫助,因此他也就越練越有興趣了。近幾年來雖然效果不大,但是他還是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每次修煉後都精力充沛,而且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氣。最重要的是,能睡個好覺了。 運行了一個周天下來,政養睜開眼睛,感覺今天的情況與往常有點不同。平常自己都會有一種亢奮的感覺,所以每次運功完畢後,都會找點事情來做,做完之後,一躺下就睡著了。可今天不但沒有這種感覺,反而困得眼睛都無法睜開。政養心中大凜,莫非哪裡出了什麼錯?回憶了一遍,應該沒問題啊?自己完全是參照以前的來做的啊?猶豫了半天,他決定再重試一遍。當下默念口訣,就在這時,奇事發生了。 一股灼熱的氣流從丹田躥出,好似脫僵的野馬,肆無忌憚地亂竄,與先前的那種暖洋洋的感覺截然不同。政養想要收回時,已經來不及了。這股氣流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,緊接著便是猶如刮骨割肉般的痛苦,難受得政養都想咬舌自盡了。這股氣流風馳電掣般地湧向了天靈,來不及後悔,政養只覺得整個頭部一麻,渾身便失去了知覺,全身上下都無法動彈。最要命的是,偏偏自己的大腦又非常清醒。迫不得已,政養只好拼命地守住靈台的最後一點區域,因為他知道,如果連最後這片領地都被佔領,後果可能會變成一個白癡,或者乾脆一命嗚呼。 就這樣,這股氣流反復衝刺了幾十次,且一次比一次厲害,一次比一次難受。有好幾次政養難受得都想就此徹底放棄了,還好最後他都憑著堅強的毅力硬挺了下來。 不知經過了多少次後,那股灼熱的氣流慢慢變緩,最後趨於平靜。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的感覺從體內散佈到四肢百骸,最後腦部一輕,政養緩緩地睜開眼睛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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