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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八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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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怎麼知道?」這間別墅內住著于藍和謝晶,還有蔣老和兩位金融專家。 「我就是知道,他們都睡了。」祝童眼界頗寬,早在下車的瞬間已查看過周圍的情形。 別墅內唯一沒亮著燈的只有謝晶的房間,于藍這幾天一直和金融小組的人在一起,那些繁雜而枯燥的資料,最能消耗人的精力。 葉兒不在說什麼,任憑祝童把她抱進房間。按照分配,她應該和于藍住在一起。 門在背後輕輕閉合,祝童放下葉兒,兩雙熾熱的唇糾纏在一處。 從玄關到臥室,再到床鋪,短短十幾米距離,他們竟然耗費了十分鐘的寶貴時間。 葉兒呻吟一聲,睜開眼,馬上又合上了。 她看到,眼前的男人已是赤裸雄赳赳,而自己身上的衣衫也不知去向。 她要撲進床上,用溫柔的蟬絲被褥隱藏自己的嬌羞。 可祝童不放手,讓她強忍羞怯站在床前。 月光溶溶,從寬大的落地窗灑進來,落在葉兒光潔的肌膚上,將雪白的胴體映成金黃。祝童背對月光,癡癡看著面前的女神,他的手一寸寸描繪著修長苗條線條,從纖細的腰肢到幼挺的頂峰,每一點觸摸都會多一絲感動。 輕輕一聲呻吟,引發了祝童的狂熱;他只輕輕一推,葉兒就軟軟的仰下去。 「誰在愛我?」關鍵時刻,葉兒屈膝,頂在關鍵處。 「你希望是誰?」 「我喜歡李想。」葉兒勉強抵抗著越來越迫近的重壓;「可是,更愛祝童。」 「那就讓他們一起愛你。」 「我們還會分開嗎?」葉兒逐漸找回過去的感覺,享受著愛人的放肆,喃喃道。 「不會了,再也不會了。」祝童劇烈的喘息著。這個時候,所有的心法與調息法門都被補充不了最原始的消耗,大口呼吸伴隨著劇烈的衝動,把葉兒送上一個又一個高峰。 風雨漸息,喘息聲、呻吟聲很快平復。 窗外,夜鶯的鳴唱短短長長,雖然沒有開燈,祝童早適應了明媚的月光。 他愛憐的將這具凹凸有致的柔軟胴體抱在胸前,一點點舔舐著略帶疲憊的眼眸。 「放我下來,去洗洗,好嗎?」葉兒在他耳邊求饒。雖然她也不舍的離開溫暖的懷抱,可兩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,剛過去的風雨實在太激烈了。 「不好。」祝童貪婪的湊上去,捕捉住同樣潮濕的紅唇。一隻手又向下探去。 良久,葉兒勉強抬起頭,喃喃道:「我要喘死了。」 「怎麼可能?」祝童舒服的躺著,按住她胸前的櫻紅一點,笑道:「你是身在寶山不知富貴,葉兒,你那些字都白練了。讓外人知道你差點被……豈不要笑死。」 「我哪裡知道……」葉兒嬌媚的說;「應該怎麼做。」 「這樣做。」祝童手掌下滑,按在她平滑的小腹上,輕輕按壓;「呼氣,吸氣,呼氣,吸氣,記住這種感覺。現在停止呼吸,可是這裡不能停。呼……吸……」 「你別亂動。」葉兒剛體會到一點玄妙處,卻被作怪的手從天堂拉入紅塵。 面對嬌豔欲滴玉人,即使是神仙也要凡心大動。 祝童俯身壓上去;「我再教你一招。」 「什麼……」 葉兒軟弱的貼著他,軟弱無骨的身體任憑輕薄,銀牙咬著紅唇發出輕輕的呻吟。心裡的那點潔癖被點燃的春情淹沒掉,只會與郎共舞。 二、捉姦(下) 時光荏苒月朦朧,戰場一片狼藉,戰士們也移到洗浴間。 祝童依舊捨不得放開,摟著葉兒坐在寬大的浴缸裡,問:「媽媽漂亮嗎?」 「不是漂亮,有時候看似很平常,有時候……真是風華絕代啊。」 「她是誰?」祝童不依不饒,壞笑著問;手上更壞。 「她是母親啊。」葉兒投降了。 「我什麼時候能見母親?」 葉兒回身,捧住祝童的臉,憐惜的愛撫著;「她的心裡比你苦。你不知道她,她卻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著你。」 「我知道。」 「她說,做夢都想儘快見到你,又怕你不肯原諒她。」 「我從來沒那樣想過,她是我的媽媽啊。」祝童把頭埋進葉兒脖頸見,讓淚水順她的髮絲散去。 「咯!咯!咯!」忽而響起三聲清脆的敲門聲。 祝童抬起頭,與葉兒面面相覷。 有人進入房間了,因為人家敲的是浴室的門。 「咯!咯!咯!」又是三聲脆響;接著傳來一個凶巴巴的聲音:「馬上出來,本未婚妻來捉姦了。」 祝童苦笑著搖搖頭:「是雪美小姐。」 「……現在怎麼辦?」葉兒從未經歷過如此的尷尬,滿臉緋紅捶打著祝童的肩膀低聲嗔怪道。 他們的衣服從門口一直散到床鋪邊,剛才,她是被討厭的男人半強迫著抱進來的。 「有什麼話出來說,敢作就要敢當。」井池雪美的聲音就在門外,華麗的格子木門沒有關嚴。裡面的人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,外面的人對裡面的動靜亦能聽得一清二楚。 「雪美小姐,請先到客廳回避一下,我馬上出來。」祝童只好站起來,拉過一條浴巾圍在腰間。 他與井池雪美曾有過幾次親密接觸,雖都不及於亂,卻也曾有過坦承相對的經歷。 「為什麼我要回避?」井池雪美不依不饒的說;「大家都知道,我們之間有婚約。應該回避的是那……葉兒姐。」 井池雪美還算知道輕重,不敢冒犯葉兒,她知道自己裝母老虎也裝得不像,說著說著,在門外「咯咯」笑起來。 祝童拉開格子門,渾身冒著熱氣走出來。馬上就回手將門帶上,不滿的說:「雪美小姐,現在什麼時候了?你不覺得自己很荒唐嗎?」 「有些人做過更荒唐的事。哼!還有臉在這裡扮君子。」 井池雪美一句話就讓祝童臉上發燒,呐呐著說不出個所以然。 更荒唐的事,當然指的是那紙婚約。 「別忘了,我們之間有一份經過公正的訂婚協議,你這樣做,是不是荒唐?」井池雪美不依不饒,看得出,她心裡確實有一股極大的怨氣。 房間裡沒有開燈,西廂月正射在井池雪美身上。她卸下寬大的斗篷,裡面是一套緊身騎士服,把她青春的身材勾勒得苗條而凸凹不平,顯出一份柔媚的頑皮味道。 「那份協議還有效嗎?」 「我說有效就有效。」 「可是……」 「可是什麼?不試試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騙人?」井池雪美似乎抓到了一手好牌,興奮地說;「現在科技發達,你即使真的有病,還有別的補救辦法?」 「什麼辦法?」祝童開始心虛了。 「試管嬰兒啊。」井池雪美興奮的揮舞著手臂,「咯咯」笑道;「只要有你的基因,就是你的孩子。聽說,一滴新鮮血液就夠了。」 「不會吧?一滴血液能生孩子?」 這丫頭不是個好相與的,早知道如此麻煩,打死他也不會在那份協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 「一定可以的,即使現在不行,我可以出資贊助京都醫學研究所,把世界上頂尖的專家都請來研究。只要你這個大活人在,我就不信弄不出個孩子來。」 汗水從祝童額頭冒出,這次不是因為興奮或者燥熱,而是井池雪美真得糾纏不清。 葉兒還在身後的浴室內,她聽到會如何想? 「哢噠」,門環輕響,浴室的門被推開。裡面的燈光投射出來,將月光趕出大半。 葉兒揉著著潮濕的頭髮,披一件雪白的浴巾走出來。雪白修長的秀腿裸出大半,幼嫩如脂的香肩更是毫無遮攔;這一份嫵媚風韻中偏偏又有令人不敢褻瀆的端莊,眸子秋水樣晶瑩,如一枝出水芙蓉般清麗出塵。 最是她項下那枚女兒玉,與微露的半截酥胸相映成誘人風景。唯一不妥是,女兒玉旁一塊於紅,不用問也知道是誰的傑作。 不只祝童看呆了,作為女人,井池雪美也看得啞口無言。 葉兒抬起手臂推開祝童,面對井池雪美,說:「雪美小姐,我能看看你們之間的訂婚協議嗎?」 「不能。」井池雪美葉兒的清麗絕美前感到自卑,還倔強的說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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